星期一, 7月 24, 2006

異教徒

無論什麼工作,怎麼樣的工作,似乎終端的主人都不能避免是資本主義,不是助長物質的生產,便是宣揚形以上的幻象。當教育亦已在掙扎脫逃的過程中給系統吞噬,工廠運作以後,學術可能是唯一一種自我流放,一種抗衡的模式,一個異教徒生存的希望。 嘗試吃下時間的禁果,我嘗試吐出不孕的種子,以溫柔和道學吐諸一座颱風之瞳。這是一座次世紀的新城堡,它欣然被擊中,還如常運作,剎是一場可由現代攜帶到後現代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