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2月 22, 2008

十個救火的少年

 
有聽過《十個救火的少年》嗎﹖這是我聽過的歌中最恐怖的一首。

在某午夜火警鐘聲響遍 城裏志願灌救部隊發現 集合在橋邊

在一種輕浮的鼓聲中宣佈熱情的死亡。

...「被撇下這三位成員
沒法去令這猛火不再燃 瞬息之間
葬身於這巨變 」


最後,還要被一些自命冷靜的逃命者嘲笑。

...「在這夜這猛火像燎原
大眾議論到這三位少年
就似在怨 用處沒有一點」










十減一得九
九減一得八
八減一得七
七減一得六
...
二減一得一
一減一得零

星期三, 2月 20, 2008

白日夢

  常常,一種悲哀沒有諮詢便吹過面來,我就會泛起與空間有關的白日夢。陪同我消滅我唯一的少年的,最是北島這首有點拒絕既然時空的詩:

白日夢


我需要廣場
一片空曠的廣場
放置一個碗,一把小匙
一隻風箏孤單的影子

--------
我們在龐大磨耗的音樂會中,大器敲擊著小器演奏。
絲竹甫伏並列,時代因挑釁等線而呼叫。
沒有巴哈,沒有莫札特,只有疾呼、疾呼
疾呼,在小匙與碗複疊那無聲的影子內。
--------
佔據廣場的人說
這不可能
--------
廣場從來沒有理性地存在過,可以問康文署;
我要在宙宇間提煉純粹的使用,可以問康文署;

它的所有電郵,都在可能與不可能之間;
這不可能」佔據了人的廣場
--------
籠中的鳥需要散步
夢游者需要貧血的陽光
道路撞擊在一起
需要平等的對話
--------
閱過一隻兀鷹卻終於在盛宴中表達一條tie的需要
在夢的禮物裡無法自拔
並強迫收聽
一些可疑的契約--------
人的衝動壓縮成
鈾,存放在可靠的地方
--------
就讓我想起一些失去狂號的少年,向他們憤怒地
投去石頭,一顆也沒有回來
就如我的眼光照拂了任何旁聽席
席上的眼光卻無回眸
我每每在望他們可能存在可靠的地方--------

星期六, 2月 16, 2008

誰的心思﹖地理試題考(2)

  近幾天不停向朋友傳閱及上載這些暴力圖片,雖說每位聽後都甚為驚嚇,達到我所期許的效果,多華還建議在相宜的季節時上書明報,來一個世紀版題目大檢閱,翻一翻各種評審機制的老帳目。畢竟,話說了一星期,空氣也開始變得討厭。

  既然如此,最好的辦法還是寫,「不動聲色」的寫。寫寫寫,除了上回為誣蔑我家油麻地翻案以外,還有什麼好寫呢﹖

  其實每一題試題,尤其是強政勵治的那幾年,設計者的心思這一迷思是非常值得我們深思。政府部門以下有個教統局,教統局底下有個考評局,考評局作為試題的設計者,它如何去配置自己的身份於一個體制之內呢﹖它的心思是經過專業獨立的深思,抑或它就是政府的心思﹖詢問此且解答此,必然有助理解現有會考高考的地理試題,提昇答案的命中率,對捕捉考題的脈絡及答案無往不利。先舉一2003年例子;




你知道,城市可以預料嗎﹖可以,但它只存在於一個芝加哥空間模型(Burgess Model)的模擬城市內。就算是香港政府度身訂造了一個名為市區重建局的推土機,來刻意實踐這個象牙塔的想法,最後的結果它們也不敢預算。偏偏在一個政府推動重建的年代,考評局卻以分數機制引導學生,藉著考題揚言重建「是可以預期的」,它能根據地租「無法避免」地將會出現於模型裡的X,現實上指涉著香港的舊區。考評局這種考題設計所導致的教育意義是---X區重建是既定事實並即將發生,不會改建為公屋不會改建為工業邨,而政府就能夠以一個「純粹協助」的角色,在學生的身體內存活。

  這種答案公允嗎﹖一個明明自己擁有及實踐著權力,自稱「行政主導」的政府,竟然說自己只是「純粹協助」,是一個中介角色去「平衡」各方面的利益。這顯然相當矛盾。當然,這種「扮哂蟹」的慣性古而有之,殖民地時期有之,福柯、馬基維利的哲學作品,也有之。除此以外,考試局還有什麼重建議題以外的代表作呢﹖



  不論在處理香港的資本家及工人方面,殖民政府在工業時代如此注重工業發展,問的當然是有關香港工業地理的試題。只要你清楚當時的地緣環境及政策,你就會知道1, 2, 3, 4都是當時的難題,八十年代中國改革開放,政府無心打理工業,刻意轉型至第三產業,加上各種成本(人力、土地、環境)增加,許多資本家大舉把工廠遷往內地或轉向地產。答案應該是D。但是,作為政府部門其中之一的考評局,又什麼可以說政府是一個難題呢﹖它不可能是難題。它應該是良方,在平衡了1, 2, 4三方面的情況,這的確是一道工業發展的難題,但並不代表政府就是難題。答案應該是C。‧‧‧這條題目設計的基本上沒有什麼意義,唯一的意義是---你要相信,香港是處於一個無政府狀態的。

  若果能如以上一般捕捉到題目的思路,而並不是漫無目的地tip題,地理科摘A 就變得相當容易。再實質一點來說,其實考生只要讀一讀福柯的《知識與權力》,理解一下考評局的權力關係,確認誰是主子誰是奴才,又或者掌握香港政府熱愛「扮蟹」的心思,知道它喜歡躲藏於「理性」、「客觀」、「中立」、「科學」的修辭背後,你就會估到有關本地的題目的答案,向Linda Lau 說再見。

  然而借分數來塑造學生對政府、市區重建及城市發展的既定看法,在這樣的教育管治下,能看得透的學生又有幾個﹖

星期六, 2月 09, 2008

地理科模擬試題考(1)

  新年那幾天,我盡量讓腦部空閒起來,避免思考地理問題。然而,地理問題就如魚和水、人與空氣一樣,全面在環境與肉體中滲透。在家中無聊之極,當翻閱電腦的硬盤,一下子又觀看到以前儲存的一些Cert Level的地理模擬試題。對於一個人文地理研究者來說,箇中考題的確令人百感交集,情緒包括勁攪笑與勁憤怒。既然智人send 了數條links 來恭祝我們友誼永固,我想我也應該給對地理或通識教育還抱有希望的朋友,反映一下當今地理科模擬試題(Geography Past Paper)的局面。

  事前聲明,我是油麻地咸美頓街的街坊,以我的生活經驗而言,我並不認為住在舊唐樓會比起家誠私樓差劣。已有50年歷史唐樓內的閣樓是我第二個家,除了上年中牆身發生過一次小規模土流作為唯一的缺點,附近整個舊區的空間組織連繫與社區網絡是相當緊密的,樓下許多檔口跟人有談有笑,街道公共性很強,士多鋪老闆的孫子終日在行人專用的廣東道繃繃跳著。住在此,至少,你會有機會認識與你身處同一種地理的人,實用面積大及用途不受管束,及不會被壟斷了網絡服務。

且看看考評局在2003年問了些什麼問題:



吓? 而家係2008年農曆新年,我樓下成條廣東道每一日都好繁榮喎,考評局為何要假定油麻地正在出現「城市衰落」? 甚至強迫學生為這虛構想像的解釋作出選擇?

  個問題既問題令人產生更多問題。

  第一眼以為它只有點思想混亂的強迫症,看著選擇,才知箇中更涉及一些地理學上常常提及的「空間呈現」的強姦罪行。控罪一、本末倒置的階級歧視:(2)居住單位為低收入家庭所佔有 的選擇,並不會導致城市衰落,事實剛剛相反,是城市衰落導致低收入家庭開始入住這些較平的樓房。將低下階層說成城市衰落的原因,是相當普遍與相當危險的事。答案果然是C,將「低收入家庭」的遷入與「經濟條件轉好」的家庭的移離及建築物殘舊三種有關經濟環境及建築環境的想像連接起來,讓人產生「窮人才住舊區」或「舊區才容納窮人」的空間想像。窮人也被強說成殘舊、質素差劣、城市衰落的象徵。

  控罪二、與事實不符:從上述的個人生活經驗,已經反映了選擇(1)十分值得相榷。建築物是「殘舊」抑或「陳舊」? 外觀的「殘舊」又是否等於「質素差劣」? 選擇(2)作為答案也存有一種偏頗,原因是經濟條件轉好的家庭,以我在觀塘的經驗,在90年代都因前途遷往其他國家,而不是因討厭舊區而遷往其他地區。再者,富裕了的家庭並不一家搬離舊區,灣仔利東街的街坊往往需要這些唐樓式的設計,在樓上樓下發展家庭網狀,方便維繫家庭、照顧小朋友及長者;一些老街坊就算是經濟條件轉好,基於情感及人際關係的緣故,亦不會謬然搬遷。選擇(3)連因果關係也未弄清,我不屑回應。

  對油麻地的厭惡在1997年早已存在,請按以下圖像細看:




  雖然此題目某中另有一條很魔鬼的題目很想立即討論,即(b) "Suppose you are a government official, explain why it is a good idea to reclaim Area X",硬是要你扮演政府說好處,還要以分數回贈你對政府的追隨(8分呀!已經是一至兩個grade了)。可是,我還是要先說比較急切性的問題(c),那假定了Y地重建作商業發展會帶來好處的說法。(好痛呀, 我個頭剛好俾個Y字壓住左!!!)

  考評局這種慾求都市重建的邏輯,愈來愈似祈福黨。新既一年,不如俾哂d 舊區家當出黎,等我幫你祈福丫~?

.....唔駛,我全家都好幸福。

星期四, 2月 07, 2008

時間的逃亡

  寒窗學生平時的書源,讀社會科學的你也知道,只有在浸記圖書館5F與7 F的地圖內描繪,內聯網並無覆蓋新書的可能。直正年三十晚,油麻地街色匆匆,像是逃難,對一個還欠交文章的學生,的確是殘年急景。David Harvey 呀David Harvey, 讓我能預知未來的三兩天,身處的空間環境是怎麼的模樣---應該會再度被親戚提起什麼是地理這類哲學,與及畢業後會做什麼這類逼宮---顯然,書籍在某種語境下代表了逃亡。故在下午回家的順流趨勢,我再度被塑造成逆流,帶一個背包及一部notebook 趕到鄰近書店買書,似積穀防飢。

  買了一本等待了很久很久的書,在我入研以來,這本書仍然send to binder,還只有簡體。中七之後,一直在讀北島,讀到青燈就因研究忽然中斷,世界失去詩意。於是,購入了《時間的玫瑰》,希望延續這點點光,重燃城市內一些隱藏的景觀。還記得北島在青燈的書腰有個烙印---

「作為歷史學家
他深知權力和聲譽被濫用的危險
而他只願在歷史的黑暗深處
點亮一盞青燈」

  另有一本華文地理驚喜之作,圖書館封塵以久,是胡小欣的「中國地理學史」,我想它也可為長期中國地理學史無聊的積累,盡了一點撥亂反正的綿力吧。

去派年了。研究生,新年總是逃亡。

星期二, 2月 05, 2008

藍圖的死與生


近幾十年香港的城市發展,總帶有對願景冷漠的情緒。自文革以來,華人社會好像已將藍圖等同了文革時期的災難與痛苦,對此具有莫大的恐懼。加上香港回歸之後,董建華時代的香港大藍圖,又因其沒有好好思索實踐過程而遭到全面的拒絕。受這片失望的氛圍籠罩,藍圖與現實被理解成水火不容的對立,我們被告訴要放棄烏托邦的社會工程,要做好一個「務實」的香港人。

但是,儘管在整套城市發展模式失去未來方向的思考,地區卻在躍躍欲試,決意要把藍圖的價值重新提出。上屆灣仔區議會花了不少心思與力氣,成立藍圖工作小組,將灣仔未來地區藍圖放進政府架構的議程,與灣仔市民共同構想所嚮往的城市未來生活。聖雅各福群會亦在二零零x 年制訂了21世紀可持續發展社區議程 – 灣仔版》,透過市民參與建築地區願景,令想像藍圖的希望再活起來。

是此《灣仔未來發展藍圖計劃》就是在這環境下衍生。受區議會贊助、與聖雅各合辦,我們的發展藍圖,絕不是一個所謂「務實」的計劃,我們亦沒有停留於空想。在推動實務之前,我們經常會先對一些重要概念作深入研究及討論,以致能更有脈絡地推進計劃本身。在想像之餘,我們亦與市民共同實踐,一步一步的深化與建構,發現市民心目中的理想城市(utopian city)

正如英國地理學家David Pinder所言,烏托邦思想本身就是人的原欲(desire)。藍圖計劃,只是讓它在長久的禁鎖中更好地釋放出來而已。

批判地理年刊

星期六Study Group,我們由建築師的自我退縮說到了批判地理年刊的自告奮勇,似乎每個人也抱有興趣。那麼,我就率先拋磚引玉,就我憧憬的年刊內容先行提綱。


編者話短序

年度活動總結可找一些outsider 為活動寫參與感覺

理論地理
    何為批判地理?   郭大師(親自操刀帶你漫遊尼采康德)
    批判地理在香港  劍青
    社會學與地理學的研究方法  Soci Jason

地理大事件
    「新小販」的空間形式、生存與抗爭  Ivan
    豪宅市場的空間再現考  Ciny
    媒體空間管治的策略與反策略  領男
    香港公共空間  沛兒
    香港醫療制度的公義與空間 Moses
    其他

公屋造與罰
    創意的公屋殖民發展史  鄧永成 劍青
    公屋扣分制的空間管理  阿軒
    華富村的規劃---60年代殖民的城市實驗  牛丸

觀官觀官塘
    觀塘城市景觀的秩序與共創  劍青
    其他
    其他

舊區空間故事:
    荃灣七街系列  Tammy
    觀塘裕民坊系列  觀塘地理研究小組
    深水步興華街系列 劍青
    灣仔區系列  香港批判地理學會  Dorophy

以外地看我地:
    印度城市與香港  劍青
    巴西有機農場  Winnie
    人口遷移---挪威與香港  Ryan   

歷史地理批判:
    從歷史地理再理解天水圍  鄧永成
    重塑沙田價值:超越中環價值的歷史地理觀  香港批判地理學會

先驗地理計劃:
    灣仔可持續發展藍圖---一次地區的遠航  劍青
    《觀塘重建綜》學術週筆錄  Geography Society
    社區地圖與中學地理開發  xxx

地理書籍文章短評:2-3篇 (如有)

未來展望:
    招募加入
    聯絡

地理往何處去?

  很希望鄧生在未來可變成一個全面的公共知識份子,懂媒體觸覺、可隨時口若懸河的描繪我們正處那水深火熱的地理。今集的鏗鏘集表現已算不錯,重點表達清晰,改良目標應該朝取代片中杜立基的時間篇幅為方向。不過,Ciny 與Ivan 似乎有著另一種觀察。

香港往何處去?
http://www.rthk.org.hk/rthk/tv/hkcc/20080203.html

  地理本身就是一門較其他學科更為複雜的學問,當然,如果你的習作只是計數機的層次,然後製作一些顏色圖表作"空間分析",這就另當別論。涉及的彷彿不只是一個概念,而是怎樣認識一個具地理內涵的概念,當小朋友連第一個基本概念也未有跟上,你亦無法旨意他可以將這些概念「空間化」。連歷史也未有理清,也不別再談歷史地理(Historical Geography),可以提早收工。

  多麼希望我們的學系可以有空間去談什麼是空間。事與願違,空間就是沒有,未來,只有靠我們代勞。

星期六, 2月 02, 2008

G9族與地理研究



  學術文章經常有一種辯護的寫法,往往將論文命題做‘In denfense of’ 一事情,譬如有惡名遠播的規劃學術大師 John Friedman的 Good City: In defense of "Utopian Thinking", 馬學巨頭 Bertell Ollman的 In defense of "Marxism", 重有一些新左翼會執筆而書的 In defense of "Socialist Planning"。寫開有個譜,我也要寫一篇"G9: In defense of geography research"

  上年暑假去甘肅十天過了一個難忘的文化苦旅,用了5年的Canon A70受到兩次沙塵暴突襲,先是在羅布泊附近的國家沙漠公園刮去了它的頭蓋,迅速飛往無邊的沙海;還有在最後一天與中大Alex 攀爬沙丘,背包嚴重入沙,開關已漸見毛病。直到十二月到了印度,可能由於水土不服,在第一二天拍到很多目眩的照片,第三天經已失明,整個行程要依靠鄧生、Tammy及阿Ray的相機紀錄。回到香港經常在兩處地方介紹印度城市經驗,沒有自己的相片,總是講不出聲。

  在歐洲的殖民史裡,地理學辦演著一個很重要的共謀角色。照一些回顧研究的分析,十八-十九世紀時,皇家地理學會會每年舉行一次地理學術會議(現代學術會議的雛型),學者們收集世界各地"未被文明洗禮"國度內各種資源的照片,在大英帝國總舵打報告。一方面,這可以理解為一些資產階級玩意,互相分享異國情調相簿;但另一方面他們亦定位了各pre-殖民地內的資源,為殖民征服戰略提供了重要的資料,Edward Said 的東方主義亦在拍攝清朝內港口的孤帆遠影、落後的印度生活、上身全裸的島嶼住民的過程,透過"空間的生產"得以系統的建立。

  一部相機的威力卻在百多年內也沒有大改變,自從戰後這種軍事科技融入消費主義的一環,人人都持有地理學者的入場劵。而地理學者,仍然需要照片作空間描述及表現,將一些論述的迷思實地解剖,反之亦然。

  用慣有Canon A系列的,很快就可以投入G系列的世界,操作差異不大。加胃建議何不買一部單鏡反光,價錢相差不多。唯現今的地理時空瞬息萬變,每一刻也有大事件的可能,一部可以隨時攜帶的相機,對要經常捕捉城市脈絡的並無他選。沒有說太多的話,拿了在港大富裕學生賺到的錢,一下子入店買G9。到手後,如劉華一般先轉上半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星期五, 2月 01, 2008

立言聲明

  在我身旁,保守的汪洋正有機地泛起著對事物的錯覺與想像,他們將概念的土地根據一些經不起討論的討論自行劃分。後果,如北島政治詩的意象般,白色羊群在熱烘烘的昇起。到底我們需要一個什麼形式透過什麼渠道,才能沬去這些話語誇張的銀行﹖勸告或警告﹖規範與懲罰﹖可以拋出無數種概念,唯雞毛並不在我,福柯,也在敵人的手中。

  生而讀書那麼久,還是只有大衛哈維作令人安心的引路。他在《空間的希望》一書,倡導一種由社會過程(social process)與空間形式(spatial form)組成的實驗性辯證。要渴望美麗的世界圖象的同時,亦要注重如何將這種思想烏托邦透過慎密的社會過程去實踐(materialize)。兩條腿必須同時辯證地前進,否則停留於形而上的蘋果必會熟爛,而日夜無夢的野獸必會迷途。

  犬儒的能力,只能靠著批判這終端的工具,組織、書寫那希望的地理,徐徐地讓空間發酵。似乎明天Study Group的閱讀將會由我引領,還得先好好研究哈維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