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學生平時的書源,讀社會科學的你也知道,只有在浸記圖書館5F與7 F的地圖內描繪,內聯網並無覆蓋新書的可能。直正年三十晚,油麻地街色匆匆,像是逃難,對一個還欠交文章的學生,的確是殘年急景。David Harvey 呀David Harvey, 讓我能預知未來的三兩天,身處的空間環境是怎麼的模樣---應該會再度被親戚提起什麼是地理這類哲學,與及畢業後會做什麼這類逼宮---顯然,書籍在某種語境下代表了逃亡。故在下午回家的順流趨勢,我再度被塑造成逆流,帶一個背包及一部notebook 趕到鄰近書店買書,似積穀防飢。
買了一本等待了很久很久的書,在我入研以來,這本書仍然send to binder,還只有簡體。中七之後,一直在讀北島,讀到青燈就因研究忽然中斷,世界失去詩意。於是,購入了《時間的玫瑰》,希望延續這點點光,重燃城市內一些隱藏的景觀。還記得北島在青燈的書腰有個烙印---
「作為歷史學家
他深知權力和聲譽被濫用的危險
而他只願在歷史的黑暗深處
點亮一盞青燈」
另有一本華文地理驚喜之作,圖書館封塵以久,是胡小欣的「中國地理學史」,我想它也可為長期中國地理學史無聊的積累,盡了一點撥亂反正的綿力吧。
去派年了。研究生,新年總是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