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廣闊、濃郁的綠意在未有繪畫底下存活下來,的確令人充滿立即放棄城市規劃抽象學理的意欲。什麼城市管理上三套層次的空間化步驟、社會透過城市的動盪疾病與貧窮各種經驗才發展出醫學式的現代規劃史,在粉嶺‧南涌這水塘集群中似乎未有任何蛛絲馬跡。然而隨著風向眺望遠一點,附近的大杆埔,部分因曾任權立會選舉前大量批發丁屋建築權予新界原居民,已經面臨有史已來最大規模的土地轉變,在農地上悄爆出一座座西式豪宅丁屋;眺得再遠些的話,大埔鳳園、沙螺洞這些香港罕有的自然環境,相繼有新的發展項目來「保育」它們。新界的苦惱,又回到規劃身邊。
對於新界自然規劃,我除了知悉90年代以後才有土地分區,回歸以後開始瘋狂發展以外,別無任何詳細的內容。有個朋友大學畢業就做本土有機農夫,樹立了很好的農業模式,基於我常常覺得作為強調行動主義的務農者,不注意對自己的物質意義的生產十分不值,我決意要為他的生產及他口中的種種故事綜合為更簡小及易於傳遞的故事,但回想他當天帶我遊歷他實踐的種種‧‧‧
對於新界自然規劃,我除了知悉90年代以後才有土地分區,回歸以後開始瘋狂發展以外,別無任何詳細的內容。有個朋友大學畢業就做本土有機農夫,樹立了很好的農業模式,基於我常常覺得作為強調行動主義的務農者,不注意對自己的物質意義的生產十分不值,我決意要為他的生產及他口中的種種故事綜合為更簡小及易於傳遞的故事,但回想他當天帶我遊歷他實踐的種種‧‧‧
1 種蓮子做平價土炮月餅
2 無農藥耕作,隨手擲也可進食
3 有機米,本土已經好久沒有出產,有一半以上已被野豬吃掉,他不介懷
4 有機西瓜
5 他租了五個魚塘,沒有養魚,純粹用來養雀保護生態,只在塘邊耕作。
他就在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