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旁,保守的汪洋正有機地泛起著對事物的錯覺與想像,他們將概念的土地根據一些經不起討論的討論自行劃分。後果,如北島政治詩的意象般,白色羊群在熱烘烘的昇起。到底我們需要一個什麼形式透過什麼渠道,才能沬去這些話語誇張的銀行﹖勸告或警告﹖規範與懲罰﹖可以拋出無數種概念,唯雞毛並不在我,福柯,也在敵人的手中。
生而讀書那麼久,還是只有大衛哈維作令人安心的引路。他在《空間的希望》一書,倡導一種由社會過程(social process)與空間形式(spatial form)組成的實驗性辯證。要渴望美麗的世界圖象的同時,亦要注重如何將這種思想烏托邦透過慎密的社會過程去實踐(materialize)。兩條腿必須同時辯證地前進,否則停留於形而上的蘋果必會熟爛,而日夜無夢的野獸必會迷途。
犬儒的能力,只能靠著批判這終端的工具,組織、書寫那希望的地理,徐徐地讓空間發酵。似乎明天Study Group的閱讀將會由我引領,還得先好好研究哈維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