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組四日前的事件我再不能逃出一種書寫的天象或地理。必須承認的是,這數月裡太多不公平的土地侵佔,援助官商交際的工程愈趨繁密,它們甚至以跨境之名 繞過了我,嘗試在六百多萬人口的額頭上築起一條沈重的石墩,好讓小(撮)人可以和碧桂園與及抽象的生活概念融合。這些令人疲憊的消息在未被倒說成某年齡層過度活躍前需要告訴,需要變它成事實、影像與行為,每天的集體意志也歸屬每天。在這漫無目的的集體競賽中,有些與此剪不斷的人事與觀察同時在迅速流轉,我想起了自己。
噢自己,從小到大也未曾有先驗性的方法學定位過自己,這一天的確是情非得意的自然現象,自然得要來就來,要走就走。這思想的跌蕩就剛好出現在四日前,在急促的一個下午,我們一眾拜訪了地質學家陳龍生教授,以澄清高鐵走線對米埔、葵芳及大角嘴一帶地質的影響。有別我們於港大求教過的那一眾學者,即正在協助政府的程序清關,同時又匿藏立場的一眾,陳龍生來得讓我們措手不及。聽罷我們資料上的交代,他就回應:我本人是反發展的,為何人口增長只有1%,我們需要6-7%的經濟增長? 為何我們需要人流? 人流多一定是好? 這一刻,我們都為這些問題的命中率而呆滯起來,應該就如一群每天都在說策略的影子遇上了堅固的巨石,動作被徹底看穿,所有人都頓然清澈時的錯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