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自己,從小到大也未曾有先驗性的方法學定位過自己,這一天的確是情非得意的自然現象,自然得要來就來,要走就走。這思想的跌蕩就剛好出現在四日前,在急促的一個下午,我們一眾拜訪了地質學家陳龍生教授,以澄清高鐵走線對米埔、葵芳及大角嘴一帶地質的影響。有別我們於港大求教過的那一眾學者,即正在協助政府的程序清關,同時又匿藏立場的一眾,陳龍生來得讓我們措手不及。聽罷我們資料上的交代,他就回應:我本人是反發展的,為何人口增長只有1%,我們需要6-7%的經濟增長? 為何我們需要人流? 人流多一定是好? 這一刻,我們都為這些問題的命中率而呆滯起來,應該就如一群每天都在說策略的影子遇上了堅固的巨石,動作被徹底看穿,所有人都頓然清澈時的錯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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