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天始,我警惕自己,我只寫與研究相關的事。
照片:
政治正確點,應該叫青衣回歸徑。
花卉燦爛。
近年我在青衣經常無意捕捉到UFO的蹤跡,可能他們想參觀青馬大橋。
試下放大d。
再放大d。
星期二, 3月 11, 2008
閱《可持續發展的空間》
這本書也不太好看,早前博士見到書名與我的研究題目符合,推介了給我。它,可能是與論文比較有關的文獻,無選擇之下得要韋編三絕的讀。對,他是有以地理角度審視可持續發展的,還有輕輕批判一般可持續發展的線性表述,唯只針對環境問題,個案流於表面。
或者是我的疑竇奢侈,我會先質疑我們為何要可持續發展﹖這是否一個共識﹖在政府實施之前這個概念有否被充分討論﹖這個詞彙有沒有被騎劫﹖這本書未有盡這當代地理學的責任,雖然書名用了「空間」,卻不太發現箇中有發揮空間概念作為認識事物的潛能。反而假定了它的需要,說到後社會主義國家面臨可持續發展危機,本地如何實踐可持續發展等等。故此,在最後名為「地理學的反思」的部分,亦未有使用地理來反思概念本身。
其中一個結論重點與我們執筆的灣仔發展藍圖計劃相當遺背,不能隨便容忍。它說到世界各地並不能跟從聯合國指出的「可持續發展」概念,因為大家有不同的地理,因而要按地區情況而研究「可持續發展」的綱領。這個說法聽起來很合理,甚至有點毛派---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同中國的具體實際結合起來,走自已的道路,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這種說法過於簡單,簡單得對一些不是在做可持續發展相關工作,但是強調根據「國情」處理的國家政府,便宜地為它們提供了合理的學術依據。在灣仔發展報告,憑著地理的批判視野,要收復這段政府刻意經營的距離之時,可惜,這本書卻恰恰將你的好意拒諸門外。
它當然是進步的,但可能仍需再進一步。
p.s. 以上斜體引自鄧小平1982的改革主張。它自相矛盾的地方是,既然馬克思主義已被視作「普遍真理」,又何需結合中國的具體實際﹖走自已的道路﹖可見,鄧小平早早就放棄了社會主義的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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