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傳因太陽的凹嵌而在村落會議中傳播,林蔭中不起眼的黃雀歌唱疑惑,是「為何要是我」的外語。
平衡地,它在田野上劃出一條線索,我們不幸被言中。
--
自高鐵以來,我的病情反覆,病理結構不詳,大抵上是關於近來把各類將會發生的規劃災難提早展現或刻意收藏後,事件真正發生時那時間差序格局下的猶豫與分裂。如果大角嘴沒有被揭曉,城市仍然可如常運作嗎﹖功能組別沒有被尋覓,立法會是否不曾出現﹖荔枝角醫院及錦繡花園埋在泥土,時間會否有朝使它們發芽與痊癒﹖沒有八十後及跨境基建爭議的提出,香港貳零肆柒年時將會否不是這樣的可怕﹖
然而我們活在一個問題一個緊接一個的世代,繼續追蹤及展現下一個誇張的未來,可能是最糟糕的延續亦是最適切的物換星移、自主的重新表述。近日,一種動態的思索正廣泛流傳,包括馬頭圍道塌樓發展局事後急速將附近兩橦唐樓拆毀,少是因為結構即時有危險而原來多是要「毀尸滅跡」,為視野狹隘的屋宇署昔日沒有在批准旁邊重建後把這群連排式的舊樓進行加固。長期封鎖現場,消滅舊樓環境證供,邀請功能組別議員紆尊降貴形容塌陷是因為咸水樓及舊區殘破的問題。拆卸工程狠狠將旁邊兩座割下,並鮮有地說市建局要虧本七億 (因以往說是「虧」往往意指賺不夠)加速重建,當然不忘要將旁邊結構無礙的春田街唐樓納入範圍來增加利潤。據推論,塌樓報告將永久被林鄭私人收藏,如往日紅磡塌鐵門一死事件後的報告及高鐵欠大角嘴居民的地質報告一樣,立會議員追問過後便了無音訊。
我們需要如聰明仔阿麟(Alan Smart)所作的研究一樣,抱有詳細掌握資料的態度及石峽尾大火乃政府行為的懷疑精神,繼續點燃集體消逝的未來,如《青燈》:
故國殘月
沉入深潭中
重如那些石頭你把詞語壘進歷史
讓河道轉彎
花開幾度
催動朝代盛衰
烏鴉即鼓聲
帝王們如蠶吐絲
為你織成長卷
美女如雲
護送內心航程
靑燈掀開夢的一角
你順手挽住火焰
化作漫天大雪
把酒臨風
你和中國一起老去
長廊貫穿春秋
大門口的陌生人正砸響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