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9月 03, 2004

O camp

圓桌長留著十數對失寵的筷子

有營友在飯堂內大吵大鬧

有莊員在遠方正準備場地 雨正急

一朵鄒菊路過急速的影子

露水再吃不下 而餓得有點幻覺

的枝頭 廷伸出句子 (人比黃花瘦)

葉以明日的語言催促著

我們卻在發霉的燈光裡

猶未睡 關係是哥哥與妹妹

又是潰肉與烏鴉

不安在飛沬發酵

加以舌頭之調侃 又變得和詳

太多議題等待

我們燦爛得要掩目的修辭

終於成為逃犯 畢竟

這是一類習慣主導的行為藝術

黑暗中誰也愚弄誰的眼光

鬧鐘每秒計算疏忽的罪證

緊緊抱住枕頭害怕被床丟棄

它嫌棄我剛想起的夢

滂沱是多麼煸情的形容詞

一條地上的蚯蚓仍是逃不過

最後的審判

太多足

被筷子狠狠的甲著

仍是逃不過

屋簷的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