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6月 30, 2005

Field Trip 的傑作

一位納粹軍管指著這幅畫問畢加索:「這是你的傑作嗎?」

畢加索說:「不,這是你的傑作。」

  這句為最受官員廣泛採用的短語,相信治民與治水沒有分別。『我們要在適當的時候(乘勢)去利誘及督導(利導)人民的思想,所以話治水呢,可以疏通又可以引 領大眾走向一條更美好的長江,歷史真待我不薄。我們還要按因時制宜的原則,雖然時間是我的,適宜的範圍,也是我制定的,不過有乘勢利導的機制幫手,我想大 眾必定能明白及理解我們的工作的。』

 『細細聲同你講一句,當人量化成水,你的反抗可看作單位cumesec,你們的淚水,仍然是水。呵呵。』

長江的現代化

 當堤壩上幾乎什麼也沒有之時,偉大的紀念碑從釣臂車之手結存成為一個廣場的新符號,充滿發人深醒的意義,令人為之詫異一個紀念碑的成分是怎樣從農民的血汗焊結成一把冰冷的鐮刀似的巨像,確實帶有30年代城市科幻的詭譎感。

 這牌被某甲遺棄在一個農村社會某一條路旁,或許,中國無人再支持社會主義了。一句句子在一舜間湧現。『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society』。我在此表示遺憾。

 我想前句與後句必定存在一些偉大的邏輯關係:愛黨愛國就是是非分明,講究衛生等同綠化環境,不攪迷信便是相信科學。總之市民記著婚喪從簡,誠實勞動為黨服務,就不會違反公約了,儘管公約誰是公是誰制定的,都不清楚。

 一蚊龜靈膏。多謝您慰籍了一個食過三蚊燕山牌龜靈膏的人






這些相片不是我的

都是祖國的傑作

星期一, 6月 27, 2005

睡眠之作

沿睡覺的軌道上
我發現一種超爽快寫作姿勢
值得探討的風景於是婉拒失去耐性的窗簾
那外地的挽留被趕回老家
公司想借規劃書的圖謀
給地圖以上的輪子惊過了整容的市區
當床上的交通繁忙多邊
證明我可以自信地在月台建築
一座朝鮮的石刻
而且
超越永恆
儘管象徵是一個現代的問題
或者可能
依照它的動作
回到充滿迷語的
周朝

星期六, 4月 09, 2005

技術人員的權利

 在一次未曾進行討論就Present了的簡報中,我經驗成遙不可及的技術人員,本以為這是 一類任人奴役而不自知的人種,把技術性故障掛在嘴邊,眼鏡呈現專業與遠大的目標,對一切無法解構的理由都有統一的、許多人信奉的詮釋,畢竟,結構性誤差令 我初次體驗一點濕漉的污泥如何掉進溝渠後釀出萬千種紅潮,對於未曾死裡逃生的魚來說,情況簡直宏偉而不妙。

 當主題及內容早被假設,問題及建議便變得奢侈,良久的浸淫,會風化,腐爛。一旦作為成分與環境差不多的泥,它無需再以潔淨自居,二十四小時的工作專注陪育一種亞洲的紅色,或者香港的紅,又或者股市的紅。金融風暴與我無關,我是一尊瓦灰色的泥嘛,泥嘛,只提供服務。

泥為思念紅而死,換言之
紅殺死了泥。

 雖然泥死了,它仍感到十分公平及安詳,基於技術性的問題而消失,並無有悲哀。

 工作完成,將自由的權利放棄而換取責任的政治彼護,名正言順,這成就了一次暢快的旅行。

 路過的魚群為這擠逼的海洋驚訝,有一大部分接受是神跡,有一大部份將成為失業的魚,與宗教無關。

星期三, 2月 09, 2005

過量的昏庸充斥了呼吸

夜的定論在這時刻已來不及質詢

被燒烤成佛

星期五, 1月 07, 2005

如何遊戲

 <<三國志十>>成為一種真正 的遊戲,成為光榮公司繼大航海時代及成吉思汗四的新手段,成功令人無法抽離現實而進入無目的的殺戮場面中。我想每一分鐘世界亦會有一年的時間無故蒸發。將 歷史再呈現當下,果然無人能夠擺脫歷史,光榮捉住這弱點使人甘願默默老去。評語有『好悶, 但令人沉迷.』、「戰爭其實係一件好無聊ge事」子健 et al. 後現代的我們究竟如何遊戲?
喜愛被奴虐---把自身預設在艱難的環境,愈變態愈好,擴大悲傷的可能與荒蕪的感覺,然後臥身嘗膽,展示相對的偉大。關注點不在後者,因為偉大最終只會帶回失落,他們只享受當中給人工智能勞役至玩家有能力勞役AI這一節,十分犯賤。
憤慨地遊戲---人工智能顯然是孔慶翔的腦部,招數少、被玩弄後給安撫仍然十分高興,惹來一種反而像被遊戲玩弄的感覺。他們明白教訓白痴仔是一件無聊﹑費時的事,基於奴虐心態,他們仍然憤怒地進程。
 這進步建基於玩家對現代遊戲模式的反智最終醞釀出的醒覺,雖然他們仍可能沈迷遊戲本身。君主不再選擇武將文官兼備的劉備或曹操,而使用會稽的嚴伯虎或者 頹廢的公孫度。當然有些現代人不敢將事實解剖,仍然滿足於全程由上而下的欺壓,這些人我非常的不喜歡〈最好同我死番去二十世紀〉。光榮公司急需要做多點慈 善的工作,太多的憤恨累積在青年人的心,爆發的時候正是光榮覆亡之時。

p.s.願主保佑死去的朋友們,我在三國志副近憤恨地插上了一個十字。

星期三, 1月 05, 2005

互聯網或者日記

  互聯網讓人擁有過大的空間。在一個沒有呼吸理由的地方可以理解為絕對的自由或者窒息,經過二千年日記的大氾濫,部分人徹底的死亡,成為真正不需呼吸的 過客(他們日記的語言反映著)。我以為他們需要的協助甚至比南亞海嘯更有協助的需要。為文造情﹑矯揉造作﹑如出一轍的敘述於文學的角度來說已經死亡,於互 聯網的角度來說,它將會逼不得已成為”日記革命者”最深邃最深邃的戰壕。埋葬時間,埋葬生命,直至生活全然給這空間吞併,直至再沒什麼可以埋葬。它恐怖在 當有人訕笑竟然還有人不玩ICQ 或者不update網上日記。如魔鬼,魔鬼可佈之處在於:
『1、她自以為是天使。2、有時確實美麗。3、知道你所有的弱點。4、你打不過她,又無處逃離。5、她就駐在你心。6、他媽的!』如同互聯網恐怖之處。霍 金自我推翻黑洞理論的時候,另一個黑洞已經無聲色取代了,成為宇宙。屈原不再孤獨,因為許多人與他一樣投江;但他一定迅速醒悟,那班人實在太多與他們沒有 頑固的石頭抱在胸膛。幸好,還有小部份人在大洪水以後探出頭,清楚明白地理的意義,他們是北極最遙遠最暗淡的那顆星,非搜尋器可閱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