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未曾進行討論就Present了的簡報中,我經驗成遙不可及的技術人員,本以為這是 一類任人奴役而不自知的人種,把技術性故障掛在嘴邊,眼鏡呈現專業與遠大的目標,對一切無法解構的理由都有統一的、許多人信奉的詮釋,畢竟,結構性誤差令 我初次體驗一點濕漉的污泥如何掉進溝渠後釀出萬千種紅潮,對於未曾死裡逃生的魚來說,情況簡直宏偉而不妙。
當主題及內容早被假設,問題及建議便變得奢侈,良久的浸淫,會風化,腐爛。一旦作為成分與環境差不多的泥,它無需再以潔淨自居,二十四小時的工作專注陪育一種亞洲的紅色,或者香港的紅,又或者股市的紅。金融風暴與我無關,我是一尊瓦灰色的泥嘛,泥嘛,只提供服務。
泥為思念紅而死,換言之
紅殺死了泥。
雖然泥死了,它仍感到十分公平及安詳,基於技術性的問題而消失,並無有悲哀。
工作完成,將自由的權利放棄而換取責任的政治彼護,名正言順,這成就了一次暢快的旅行。
路過的魚群為這擠逼的海洋驚訝,有一大部分接受是神跡,有一大部份將成為失業的魚,與宗教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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