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挫傳播的空間結構已經很難, 費時複雜的真相注定不受寵愛, 故事約化為資訊, 我踏上班雅明迷失的路途。說故事的人多麼虛弱。我努力以各種評論分析在報章奪回的話語空間欲達不果, 雜誌上的泡沫影子一下子就取締了討論的重心。
陳浩倫對我說, 我們都是需要活在八十年代的人, 九十年代已是極限。至少, 流行的歌詞還帶點社會性。
Beyond媒體批判的單聲道--- <<教壞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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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玩這遊戲/ 可否有點新的趣味/ 歪曲是非沒人理/ 新聞最好帶點趣味
污糟邋遢 都爭住播/ 太失敗 太荒謬/
整古做怪 諸多作做/ 你一生 是這樣
你盞(點解)教壞細路/ 腦袋註定發霉
賑災當做節目/ 點解(認真)叫座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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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如此看待知識生態的系統, 令人很想立刻將學術拋棄, 返回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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