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問研究問題:你/妳們來到這個世界上, 有沒有盡過你/妳的責任,清楚地去認識這個世界呢? 假若你/妳不是無知,並且不只是由於正活著的社會環境而導致你們抱有這些虛擬的天真想法,那究竟是什麼的精神狀態,驅使你們每夜每天都在想像共謀? 你/妳們有沒有底線? 有沒有想像過階級向上流動、上位路線圖、建立人際網絡以外,人還可以有一些堅定不移的價值,且如公義﹖
為了不至於為人垢病於黃毓民式的謾罵,我只有回顧一下香港人的精神狀態,學術地將你們清清楚楚研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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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永生的博士論文,一語道破了許多「香港人」的精神面貌,謂之「勾結式殖民主義」。這是一種長久以來揮之不去的幽靈,自150年前殖民者上岸以來,尤其 是那一班並不身處在絕對貧窮、有點兒經濟能力的買版商人與高等華人,許多亦充當著殖民管治的臥底,長久靠著勾結與共謀,成為殖民管治架構的一員。當然,殖 民本土下累積了許許多多的本土價值,例如我們hkcgg所寫的沙田價值。當時英政府仍然感到這些華奴在質與量上的不足,更在20年代設立了全港以至全東亞 第一所殖民大學,一方面將奴才的素質專業化及產品化,為東亞殖民地的管治提供人才;另一方面,政府亦必須預留這種「發展空間」,讓這種「勾結式殖民主義」 得以繼續在「香港人」的心肌裡繁衍。故此,明明什麼德格什麼物,香港整套官僚體系,不論是規劃、行政、法律各方面,都以大學內這種 「勾結」系統延續。訓練出來的,部分諸如孫明揚的惡型惡相;部分如一些只會懂得說pros and cons 的技術機器;亦有部分企圖奉獻一生、榮歸宗主的,卻不被收錄,只好直接加入殖民官僚架構,表示誠意勾結及共謀,往後再扣一個哈佛帽子,同樣得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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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是亂扣帽子,去殖大扣你/妳們政治正確的帽子吧。
終於到你/妳們出場了。老實說,當有位同學談到妳已進入了殖大讀與行政管治有關的碩士,我也挺意外的。但回想我們在上莊以來的宗宗事件,包括私人親善飯 局、year 3 尾忽然愛惜同學關係、在下莊陪養支配勢力、備之以一把經常企圖自我完善的嘴巴,妳也頗是這種「勾結式殖民主義」行列的成員。記得妳說過:「我都想讀 cultural studies 架,但係出黎可以做mud, 都搵唔到飯食。」要搵食,就要醒目;醒目在香港150年以來的語境下的意義,就是勾結。
在殖大,妳應該在學著一些與語言學有關的所謂知識。每一課也在訓練如何將一些本質上明確的問題模糊化,用奇妙的行政修辭,將它變成一些「中性的」、「理 性的」、「客觀的」、「務實的」 調子,堂而皇之地用中產的、白人的口吻娓娓道來。其實,妳也不必專誠走那麼遠上課,曾任權天天都開辦遙距課程,完全免費,向公眾展示著正面及反面的語言修 辭教材。
現在也並不這樣憤怒了,我激烈的年代是在三年級。完全拒絕的我,要表明這共謀與抵抗之間,只差一線的瑣碎。
在殖大,妳應該在學著一些與語言學有關的所謂知識。每一課也在訓練如何將一些本質上明確的問題模糊化,用奇妙的行政修辭,將它變成一些「中性的」、「理 性的」、「客觀的」、「務實的」 調子,堂而皇之地用中產的、白人的口吻娓娓道來。其實,妳也不必專誠走那麼遠上課,曾任權天天都開辦遙距課程,完全免費,向公眾展示著正面及反面的語言修 辭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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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從入學以來也嫌浸會的浸禮 還未夠根正苗紅,早早就想到殖大淨身的舊同學。個人主義與追求個人利益編織了一種典型的虛偽中產人格,如果嫌抽象,我可以數出我一些畢生難忘同時嘆為觀止 的事跡------為了爭奪成績而說憎惡別人爭奪成績、借光考試reference而沈默不語直至考試那天、將朋友視為戰略......罊竹難書。在我寫 好一首新詩後,他是這樣對我說的:「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的。」當時我只感到心裡不舒,現在才懂得理解這種關係。現在也並不這樣憤怒了,我激烈的年代是在三年級。完全拒絕的我,要表明這共謀與抵抗之間,只差一線的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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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後的香港人,沒有放棄過150年來醒目仔的心態。醒目大學生在大學的指定動作,彷彿就只有認識最有前途的人脈、攀附權威、鬥考文憑去謀算個人前途, 通過將所得資源不停的編織與疏理,走出校園勾結社會內的統治階層,前仆後繼,重複再重複。但在出賣、勾結與共謀之前,有否想過香港人可以享有一些非交易而 堅定的人格價值? 公義作為可交易、可勾結的反義詞,能否讓我們重新塑造過香港人的價值底蘊,而並非只懂得迴避、讓步及轉軚? 這是新一代香港人需要思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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