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譚魚頭被市場指令,每位需吃夠$300以上,才能幸免不被身處的房間排斥。對面有三位一進場便自我隔離的日本青年, 二十有七,也搭上電車的男子,與我們三位港區精英續談教育。似乎他們已經相信精英是如此煉成的,亦不妨再談一些與東亞共榮圈有類似地理概念的興奮事務給他 們聽聽。我說,香港政府現今的政策是希望把香港發展為一個「教育樞紐」,將中國的「英才」大量吸納,令本地生更難昇讀本地大學。曰:「學生有冇一d抗爭既 行動呀?」 沛兒代入自由主義者的講法,說「很少,香港人鐘意競爭麻,競爭多d,香港人咪覺得進步d 囉。」當競爭論述與精英主義分裂,我們理由充分地再次奪回詮釋權。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