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2月 20, 2008

白日夢

  常常,一種悲哀沒有諮詢便吹過面來,我就會泛起與空間有關的白日夢。陪同我消滅我唯一的少年的,最是北島這首有點拒絕既然時空的詩:

白日夢


我需要廣場
一片空曠的廣場
放置一個碗,一把小匙
一隻風箏孤單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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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龐大磨耗的音樂會中,大器敲擊著小器演奏。
絲竹甫伏並列,時代因挑釁等線而呼叫。
沒有巴哈,沒有莫札特,只有疾呼、疾呼
疾呼,在小匙與碗複疊那無聲的影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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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據廣場的人說
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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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從來沒有理性地存在過,可以問康文署;
我要在宙宇間提煉純粹的使用,可以問康文署;

它的所有電郵,都在可能與不可能之間;
這不可能」佔據了人的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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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的鳥需要散步
夢游者需要貧血的陽光
道路撞擊在一起
需要平等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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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過一隻兀鷹卻終於在盛宴中表達一條tie的需要
在夢的禮物裡無法自拔
並強迫收聽
一些可疑的契約--------
人的衝動壓縮成
鈾,存放在可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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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我想起一些失去狂號的少年,向他們憤怒地
投去石頭,一顆也沒有回來
就如我的眼光照拂了任何旁聽席
席上的眼光卻無回眸
我每每在望他們可能存在可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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