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5月 03, 2008

奧運火炬的焦土與樂土

燒焦了火炬的暗處---

  有政府如何塑造政治主體
  警察如何使用權力消音
  被塑造主體如何自我紏察異己的行為

成就了整套由統治性研究(governmentality studies)學者Miller and Rose建立那「管治三步曲」的學術框架。整部本需數年時間才有機會書寫完滿的論文篇幅,卻由香港國際大都會只八小時一口氣演畢,剎是一項最暴力的奇蹟。

  今天,不論在現場的物質環境、電視的流動空間、或化成字句的新聞敘述,都令人心情複雜,無以名之。好像自己在集體的意識建構內變得犬儒及偏執,欲語一種解釋去政治化作為當代社會最大的政治計劃前,已經被塑造真理的機器捷足先登扣成政治化的好事主體。去閱讀,《空間、知識與權力》的作者們又引回這套三步曲內輪迴;去留連,殘留血色的牲騷光影久久揮之不去。今天終於體現,按福柯之語,什麼是「理性時代的瘋癲」。

  為符合Blog 名,就算有一刻多麼渴望離開,我還必須說一些希望的話,例如說當年地理之父韋格納建立「大陸漂移學說」時無懼「違背常理、陳舊過時、嚴重錯誤、隨口胡言、危言聳聽」的指控,堅守知識;又或者說中世紀天文學者哥白尼不怕教廷迫害,白天做神父,夜晚當學者,主張背離傳統觀念的「地動論」。對,「白天做神父,夜晚當學者」,無論外人在指示、監視、攪事、是其非非其是,在自己還屬於自己的領土唱歌---

就是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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