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5月 30, 2008

香港批判地震學會

  香港批判地震學會今次希望探討的問題是香港學會批判地震的困難與機遇。近來不少朋友表示他們的地震反省言語講不出聲,在「事有輕重緩急」及「批評是反動」的意識形態影響下,學會地震批判在香港成為市場。這種求生的知識或技巧一定要學懂,不然會遭天譴,或者遭惡攪,總之糟糕。

  一如既往,我們只會提出視覺,思考仍是你們的事,立場與學會未必不一致。


攝於05年,都江古堰

第一視覺:地震學者的機敏

  似乎是唯一一個會接受媒體訪問的港大陳龍生教授(其實浸大地質學家Owen也可以),以頭4天「客觀」「中立」的「分析」,換來了第5日5.17日批評的黃金機會,一語說穿地震局這權力核心,成為了香港學者要說服香港公眾的新黃金分割定律,比例5:1,說話要先讓5步,才能進一步地,說內地地震預測機制如何退步。

  我在想,我們要花生命裡4/5的時間說與自己無關的語言在給香港的空氣才能有效地活出1/5的自己,啞巴是否更快樂﹖無論如何,這是批判地震的第一招。


第二視覺:教壞細路的Beyond

教壞細路一曲的終極媒體批判彷彿已經無法超越---

不想再玩這遊戲
可否有點新的趣味
歪曲是非沒人理
新聞最好帶點趣味
污糟邋遢 都爭住播
太失敗 太荒謬
整古做怪 諸多作做
你一生 是這樣

**你盞(點解)教壞細路
腦袋註定發霉
賑災當做節目
點解(認真)叫座叫好
  對於節目,Beyond 要我們知道一種對話空間的不可能。根據科學哲學家Bruno Latour 所理解,電視機科技上本來單向式的交流,你個人在梳化上發表的粗言對新聞/節目的流水作業可謂毫無影響,只有座在電視機面前的權利,久而久之,情感愈益斯德哥爾摩,自己很希臘。若不是能連結你的鄰居集體向廣管局投訴,或者是屬於明光之類的組織,是處於一種你咬我食的權力遊戲。

  在賑災當(係)做節目(咁款)
「認真叫座叫好」的今天,教壞細路一曲所揭示的是一些小市民的壓抑及可能的變態。當他們有一刻開始問「可否有點新的趣味」,地震的批判才能以一種娛樂或新話題的姿態降臨。睇左咁耐無線亞視的地震大合唱,終於可看看Now 一些做了沒有媒體敢做的地震大揭發

  儘管短暫,也算是一種學會吧。


第三視覺:黃河之水天上來的地理框架

...就是矛頭處於極遠的批判,才能成功地奔走到海不復回。例如鏗鏘集大地的警號,題目顯示,責任既不屬於人為,又不屬於自然,而是屬於人為發展與自然環境之間的失衡。放地震局一馬,將焦點框架在什麼都不是,同時什麼人都有不是的方向,提及大量發展水壩的地震含義,與及開發過程的破壞方式,如此,便能成功建立一種對地震的批判。

  記得當時實地考察三峽水壩的報告,十組都說贊成建壩,一百萬人是發展過程的陣痛,只有兩組包括我們表演反對。我第一句就講:"I oppose the development",亦有提及geological structure 不能夠承受如此大dam的觀點作證,與及瓦解了毛澤東所提「高峽出平湖」這個空間修辭箇中變態之處,如何使用一種美妙狀麗、既縱貫又橫向的中國意境,來蓋 上大發展對環境的破壞與對人文的無視。如果早些學會黃河的框架,我們就不至於成為幾乎最低分的一組。

從都江堰反思

在香港,地震批判猶如治水,緊記都江堰的哲學:「乘勢利導,因時制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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