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6月 05, 2009

六四地理團

先要澄清的是,六四鎮壓絕對沒有被幾種偽地理想像而改變了事件的本質。

第一種:毫無地理角度可言卻自稱教授地理的人近期所寫的文章
第二種:前港大學生透過轉移一些無損宏旨的地理事實(屠殺究竟是在天安門抑或長安街),來偷換事件的本質問題。
第三種:就算讓給算術零分的警察是有6萬4千人參與晚會,對空間的量化也不會影響一些歷史事實的倫理標準。它是對就是對,不會因只有1個人參與集會而「變質」。
第四種:有關變質,梁文道提到這是一個混淆空間意識的概念。與呂志偉相反,六四不會因香港人送錢會學運領袖而「變質」,因為我們香港就是六四的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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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行有二十位地理系同學出席六四燭光晚會,有一半都是第一次參與的八十後,都被現場多於十五萬感染,六四的情感就在這個氣氛下承傳。



出門前,不經意買了一束瓦白色的玫瑰,本來是買純白的,或許白色也需變瓦。樓下花店女店主知道我出席晚會,給了我七折,最後還禁不住問了我一聲。

你今年幾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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